尘早就想好了说辞。

“回皇上,是蕊常在无意中说漏了嘴,还请皇上重新查臣妾父亲去世一案,此案必有隐情!”说罢,沈若尘从椅子上下来,跪在了元德帝脚边。

元德帝没叫起,继续问道:“你想起了你父亲的事?”

“娘来说的,”沈若尘道,“娘说父亲是死在了洪水里,是为国捐躯,可这为国捐躯或许是真的,可是却不是死在洪水里的,是被人害死的!还请皇上明察。”

“此话怎讲?”

沈若尘继续跪着禀告道:“今个一时发生了口角,乱成一团,臣妾吓唬蕊常在妹妹,说是要行主位之权,给妹妹上刑,蕊常在妹妹一着急就说太后可看着她呢,谁也不敢,还说自己爹都死了,还敢在得罪太后,那自己的小命也得没了,所以臣妾就感觉这里面有事,便接着这引子把皇上您请来了。”

“你都知道什么?”元德帝转头看向蕊常在。

蕊常在害怕地磕头道:“嫔妾也不知道什么,就是有一次去给太后请安,听见那嬷嬷和太后说宸妃娘娘父亲,嫔妾就听了两耳朵。”

元德帝追问道:“听见了什么?”

“说什么宸妃太过得宠,还好下手得早,没了母家地势,也不成气候,还说什么……事情久远了,查不出来了。就这么两句,嫔妾就被叫进去了,就不知道了,”

蕊常在磕头如捣蒜,“皇上息怒,嫔妾虽说是太后弄进来的,可是嫔妾的心一直在皇上您身上的,嫔妾是想着您,没法子这才走了太厚的门路的。”

“是么?”元德帝看向蕊常在的目光有些变了,“那恐怕那日朕宠幸你,这里面也有问题吧?”

“没有,没有,”蕊常在忙解释道,“皇上和嫔妾是……心有所属,这才……”

“好了,别说这个了!”元德帝不留情面地呵斥道:“你可还有知道的,没说的?”

蕊常在忙摇头,转移目标道:“嫔妾毕竟是外人,要说别的,恐怕也是她们乌拉那拉家的人知道的更多一些,嫔妾剩的都不知道了!”

“乌拉那拉家的?”元德帝想了一下,冷哼了一声,“是啊,她们家又送来人了!”

突然,元德帝冲沈若尘伸出一只手来,“起来吧,你身子不好,别跪着了。”

“谢皇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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